乡村振兴，关键是产业要振兴，那乡村的产业振兴可以从哪些方面着手推进呢？8月26日，我们有幸邀请到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博士后、清大文产(北京)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洞见战略智库首席顾问李季先生为大家分享《乡村多元功能性价值与实现路径》，以下内容是根据直播整理出来的文字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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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对乡村多功能性的政策肯定

近日，农业农村部下发了《关于拓展农业多种功能促进乡村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中，明确提出到2025年要实现以下8个方面的内容。

《指导意见》提出三项重点任务，第一是做大做强农产品加工业，第二是做精做优乡村休闲旅游业，第三是做活做新农村电商。在建立统筹协调、多方参与、分工协作的推进机制总也提出来各项实施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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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价值理论的提出

乡村的发展原则

乡村因农业生产而生，也为农业生产而存在和发展。乡村在其漫长的发展过程中，始终遵守两个原则，一是适应农业生产，二是方便百姓生活。并由此衍生出诸如熟人社会、邻里关系、民间信仰、地方知识、节日时令与民俗等一系列社会文化现象，形成乡村特有的价值体系，满足着人们物质、文化、精神的需要和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乡村价值的意义

乡村价值理论主张以原有乡村价值为基础，尊重乡村所具有的价值体系，通过激发乡村内在活力而实现乡村振兴。从某种意义上说，乡村价值理念的乡村振兴，就是重视乡村原住居民的主体地位，重视乡村价值的修复和复兴。强调乡村自身价值，但并不排斥外来资源，关键是看其能否与村落价值实现很好融合。实践中发现，凡是能实现这种融合的项目，就存活下来了，凡是不能实现融合的项目就成为独立于乡村体系之外的“项目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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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多功能性价值的当代价值

从本质上看，价值是关系对象需求与供给交换的度量。价值的基础是人的创造，价值的存在依赖于关系对象的需求与发挥的作用。价值实现的手段是使用价值与价值的交换。

我们在全国承担了一百多个县的乡村振兴的规划设计到项目落地，其实我们更看中乡村多种价值的时候首先看中的就是地脉，地脉是遵从的乡村整个地理条件、物质条件和地脉条件，我们也看人脉，人脉指的是乡村中的人的代际相传，如果没有人的代际相传，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就会逐渐消亡，我们今天在讲人口政策、生育政策的时候，我们也看到未来发展中遇到的挑战，第三是文脉，文脉是乡村薪火相传最主要的价值，包括乡村的饮食、语言、习惯、风俗、非遗等等，另外还有一个就是精脉，指的是乡村人民在发展中赖以生存的产业技术和经济关系。

从这个意义上讲，把握乡村多元价值的当代价值，需要准确发掘农业与乡村的多种功能，在当代社会发展的历史背景下，梳理好乡村存在与发展的相关对象及其关系，度量好乡村功能及其与相关对象的相关价值。

乡村与国民经济的关系

乡村多功能性价值的实现是进一步夯实农业农村作为国民经济新基础性地位的需要。农业农村新基础性地位是指在我国社会发展的新历史阶段，宏观社会经济发展向乡村地位与作用提出的新要求，乡村发展对国民经济发展所提供的新基础性支撑作用。当代，乡村发展对国民经济新基础性的支撑作用有三个特点：

一是体现新的内容

二是发挥基础性的作用

三是对整个国家经济发展起支撑作用

从总体来看，主要涵盖以下方面：一是乡村发展与乡村建设形成的巨大市场是推动国民经济不断升级的强大动力；二是乡村生态是宏观社会生态的基础性支撑，农业与乡村生态优化是宏观生态优化的基础；三是乡村文化创新与发展，转化与传承是中华民族繁荣昌盛的本底，为国民经济新产业创新发展提供重要支撑与动力；四是城乡、工农、区域融合发展，推动国民经济与乡村产业关系的新构建，成为国民经济发展新格局重要支撑。

乡村与农业农村现代化关系

1、提供农业农村现代发展的路径支撑

从本质上看，农业农村现代化是农业农村发展的新形态，是现代文明成果在农业农村发展中

的应用及其成果的的全部呈现。其路径是传统发展形态向现代形态发展的转型，通过创建现代农业与现代乡村来实现。要实现这种转型，需要跳出单一发展模式，推动乡村多元功能创新，发展多元功能的现代乡村产业。

2、提供农业农村现代发展的基础支撑

乡村功能创新及相关的乡村特色产业创新,形成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新型产业支撑。与此同时，乡村建设与产业发展，加快推进新道路、新网络、新社会资源、新治理建设，形成高质量的乡村公共产品，成为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的新基建支撑。

3、提供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的动力支撑

在推动现代现代建设的同时，乡村多元功能的价值开发，可以创新新的乡村价值，发展新型乡村产业，推动乡村价值在国家、社会、企业之间进行有效价值交换，增加乡村共同积累，推进乡村共同富裕，为农业农村现代化提供根本的发展动力。

4、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动力之源

创新引领农业形态由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发展，推进新乡村建设。乡村多元功能创新，创造产业型、合伙型、创新创业型等新型农民群体。“新农人”的快速成长，成为推动农业农村现代的根本力量。乡村功能创新促进乡村产业不断创新发展，由此形成乡村新型巨大市场，成为促进新社会资源投资乡村的巨大推动力量。

5、社会新需求与乡村新供给的关系

乡村多元功能创新是乡村新供给满足社会新需求的新需要。人们对生态产品及美好生活需要，对休闲空间与文化体验消费的需求增长，需要乡村提供综合服务。社会消费加快升级，消费内容更加向个性化方向发展，对营养健康的农副产品需求旺盛。

一是推动乡村功能多元化创新，创造新型产业资源。其基本路径是，创新乡村功能，推进乡村功能多元化创新，采取转型、融合等手段，创造新型产业资源，为乡村新型产业创新创造新资源条件。

二是创新乡村特色产业。通过产业创制，产品创新，服务创新，构建乡村新产业生态体系，形成主导产业、支柱产业、周延产业相结合，传统产业、新型产业及战略性产业相协调的产业集群式发展。

三是形成乡村特色产品与创新乡村特色服务。乡村多元功能创新的乡村产业形态是乡村特色产业，其价值载体是乡村产品与乡村服务。乡村多元价值创新促进乡村新型产业形成，以新产品与新服务实现乡村新供给，满足社会新需求。

6、推进乡村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

乡村可持续发展以乡村民众生产生活、乡村自然生态、乡村人文社区的协调可持续发展为基础，在乡村社区与乡村自然两个主要发展的层面上展现。

一方面，乡村社会性的可持续发展，需要构建起和谐的乡村社区，形成乡村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基础。其基本的条件是，新集体经济的不断发展壮大，成为社会主义新乡村建设的物质基础。农民安居乐业，收入不断增长，共同富裕，乡村和谐。“幸福感、安全感、获得感”不断增强。

另一方面，乡村自然性的可持续发展，需要乡村自然生态持续优化，构建乡村民众、自然生态、乡村社区命运共同体，创建乡村生态文明社会形态，为乡村民众宜居宜业提供基础性的生态支撑。

乡村多元功能性创新途径

1、与乡村资源创新相结合，创建产业新资源

依据乡村特色产业发展的要求，推进乡村自然资源、人文资源、产业多功能性资源的有机结合，实现资源多元化发展。走多元素融合，多产业相“+”之路，以融合创新推动特色产业资源创新。形成产业性、产品性及公共性质资源的有机衔接，以优质的乡村资源支撑乡村特色产业的发展。

2、与乡村农民收益增长及其全面发展相结合，为乡村可持续发展创造社会基础

农民的短期利益要从增加收入，开辟就业渠道开始。长远利益要着眼利益机制构建与提升创新创业能力，确保农民具有稳定的可持续的收益能力，以促进农民的全面发展。

3、与乡村社区发展相结合，构建起乡村可持续发展的内存机制

乡村多元功能创新，发展壮大新集体经济，发挥集体经济聚合功能，解决乡村产业、集体资产、乡村居民人心相对分散问题；发挥村集体济的组织、教育与服务农民多重功能，解决乡村公共治理相对缺失问题。

4、与现代乡村有效治理相结合，构建乡村新的发展方式

乡村多元功能创新，发展壮大新集体经济，发挥集体经济聚合功能，解决乡村产业、集体资产、乡村居民人心相对分散问题；发挥村集体济的组织、教育与服务农民多重功能，解决乡村公共治理相对缺失问题。

5、与壮大乡村优势特色主导产业相结合，为乡村可持续发展建立起坚实的物质基础

着眼区域全产业链培育，打造产业生态链。培育新业态新模式，推进产业深度融合，构建特色鲜明、布局合理、创业活跃、联农紧密的乡村产业体系，示范引领城乡融合发展。

6、与新集体经济发展相结合，构建起共同体乡村社区发展的核心

通过创办乡村产业，推动乡村集体资源与社会产业要素融合发展。形成集体资产促进乡村产业创新发展的机制创新。促进乡村产业与集体经济功能协调发展。新集体经济的不断壮大是乡村发展的重要基础，成为乡村社区公共产品建设的重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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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多元功能价值的基本内容

乡村多元功能的四大价值

1 、生产价值：村落与土地密不可分

乡村具有生产价值，这一点非常重要，但往往被人们忽略。乡村之所以长期存在，是因为乡村是适应农业生产的一种居住形态，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比乡村更适合农业生产的居住形态。农业生产是乡村生产的主要内容，乡村是农业生产的地域场所，这是乡村与农业生产关系的基本判断。

乡村的生产价值表现在两方面，一个是农业生产，另一个是手工业生产。严格地说，没有乡村就没有可持续的农业生产。农民之所以住在农村，首要原因是离土地近，便于照顾土地。有人说农民可以住在城镇的楼房里，然后开车一二十里地去种地。这样尽管很“浪漫”，但这完全是不懂农业的人的想象。

2、生活价值：与自然节拍相吻合

乡村生活体系是以农业活动为基础的，与被称为“草根工业”的手工业一起，不仅是农民重要的谋生手段，也是其生活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村落里，农民没有明确的时间观念，但有严格的季节约束，生活自给性强，主要消费品依赖于自己生产而不是市场。传统乡村生活方式中的许多优秀成分，体现着劳动人民的生存智慧。随着城市病的出现，人们开始思考什么是健康的生活方式。有机生活热潮的兴起，低碳、慢生活理念的传播以及人们对健康的追求，都要求人们重新分析和认识乡村的生活价值。传统村落是依据人们的需要和感受而形成的，是一种复合、有序的空间。人们生活在乡村，可以满足很多需要，而且很多需要是不可替代的。

3、生态价值：生物与环境协同共生

乡村的生态系统是一个完整的复合生态系统。乡村存在于大自然的怀抱中，这里有人工种植的粮食、蔬菜、水果，还有数不清的野草、野花；有人工饲养的家畜、家禽，也有叫不出名字的野生动物。在乡村，人们可以近距离接触到土壤、河水、明媚的阳光和多样的地形等。乡村就是一个生物与环境协同共生的系统。

4、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乡村是文化的载体

乡村还有一个重要功能是教化，也可以称为教育。在乡村社区里，人们很容易学会辨别是非善恶。这种功能的实现有两个条件：首先，每家农户都是开放的、透明的，一家有什么事全村人都知道；其次，村落里有自发形成的公共空间，可能是老槐树下、十字路口、小卖部前、水井边、戏台前等。大家聚在一起聊天、传播信息，一般都是张家长李家短的内容。这种活动的参与人员非常广泛，男女老少都有。在此过程中，人们学习到辨别是非的标准。城市楼房里的家庭都是一家一户关起门来过日子，互不熟悉，也互不往来，因此，没有公共舆论的教化功能。

乡村还有文化传承、保存的功能。任何文化都需要特定环境才能存在。乡村是我国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尊老爱幼、邻里和睦不是写在书里、挂在嘴上的，一定是在一种环境中潜移默化地对人产生影响。而且要存在一个群体，形成社会压力。谁家做得好，全村都学习，谁家做得不好，全村都谴责。乡村还有许多文化实体存在，比如祖坟、祠堂、家谱等，这些都对人的行为有很强的规范作用。包括建筑的格局也是如此。

乡村多元功能性价值体现在哪？

1、乡村新产品制造与供给

乡村作为乡村产品与乡村服务的提供者，面向社会新需求，立足乡村多元资源形态，通过不断创造新型乡村产业，推动产品创新，提供优质的乡村好产品，从而满足社会对乡村的新需求。

2、乡村生态优化与生态文明乡村实践

乡村作为优美生态环境的提供者，现代农业及其所形成的现代乡村产业，坚持绿色可持续发展，乡村成为支撑宏观生态不断优化的微观生态基础。广大乡村要积极践行乡村生态文明生活方式，创建生态文明乡村社会形态，广阔乡村大地要成为生态文明社会的乡村基础。

3、乡村文化的创造型转化与乡村新文化创新型发展

乡村作为中华农耕文明发源地，实现保护传统文化与创新传承有机结合。传承好传统的乡村文化，推动城乡之间、传统与现代相互交流、借鉴，融合发展，推进乡村文化产业的创新发展，使乡村成为中华民族文化传承与创新发展的大舞台。

4、农民创新创业的平台

乡村作为农民的宜居宜业之地，利用现有农业产业资源，推进农业产业化，创建多元的乡村产业，实现乡村产业集群化发展，广大农民在广阔的乡村天地创新创业，乡村成为农业创新创业的产业基础与空间。

5、乡村区域社会经济发展的支撑

乡村作为区域发展的战略支撑，将乡村建成服务社会新需要，满足人们对生态产品及文化体验需求，推动新经济与新产业发展的空间延展，新产业融合创新的空间与产业链支撑。乡村成为区域发展的新增长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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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多元功能性价值实现路径

把握一条主线

在乡村振兴历史背景下，乡村多元功能性价值实现路径创新要围绕建设美丽文明富裕和谐的社会主义新乡村来展开。结合新时代的社会发展的新需要，推进乡村时代化的多元功能创新，在此基础上，实现新时代的乡村当代价值。

规划发展目标

按照乡村振兴“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总体要求，规划好乡村多元功能性价值实现的发展目标。与乡村振兴目标体系有机衔接，逐步构建起城乡、工农、国民经济与乡村发展新型关系，实现协调发展，推动乡村功能不断创新，构建起乡村多元功能创新支撑现代乡村特色产业集群发展，机制灵活促进乡村整体发展的目标体系。

把握三大环节

1、推动发现创新

发现并唤醒对乡村多元功能价值的认知。发现的创新的着力点在“创意与设计”。通过创意与设计未来乡村，创新乡村功能，提升乡村价值，使乡村功能创新成为推动乡村振兴的重要力量、成为促进乡村共同富裕的重要工具。因此，需要唤醒乡村当代价值的社会认知。

一是唤醒乡村公共价值。围绕人们关心的公共价值，突出五个领域：乡村的生态价值、乡村的文化价值、乡村的优质食品供给价值、乡村的社会闲暇休闲养生空间服务价值、乡村在区域社会经济发展的增长极价值。

二是唤醒乡村当代价值。当代乡村发展的时代主题是乡村振兴。其目的是建设中国特色美丽文明富裕和谐的社会主义新乡村。

三是唤醒人们社会责任与道德实践。唤醒关爱人类共同关注。关爱地球，关爱自然，关爱乡村文化遗产，关爱乡村价值，关爱他人，已经成为人们道德的稀有良知，需要补充社会责任元素，促进人们和谐相处。

2、推动乡村价值再创造的创新

乡村价值再创造的作用就是将乡村各种功能化元素进行资源化转换与创新，使功能元素经过价值化再创造，成为可交换价值载体的有机组成部分。在乡村价值的再创造过程中，需要用好创意与设计四大工具。

一是发掘功能元素。用历史的、未来的、公共的、世界的眼光去发现乡村的“真、善、美”。

发现乡村跨越历史的，超当代与区域的乡村价值。

二是表达元素价值。用大众的、现代的手法，向社会，向大众表达乡村的“真、善、美”，表现好乡村价值元素。

三是展现创造成果。超越村庄，跨越民族、区域、国界，去展示中国的乡村之美，去传播中华文化与乡村价值。

四是传播价值对象。研究授众对象，结合现代需要，运用现代传播手段，做好乡村价值现代传播。

3、推动乡村价值交换环节创新

乡村价值交换的作用在于实现乡村多元功能性价值。乡村功能价值交换化是乡村多元功能价值实现的有效途径。需要把握以下方面：

（1）内容：重点围绕人们关心的公共价值，突出四个领域。主要包括：乡村的生态价值、乡村的文化价值、乡村的优质食品供给价值、乡村的社会闲暇休闲养生空间服务价值。

（2）方式：价值需要量化，方式需要创新。从实践的层面，需要创新三种方式。一是量化购买。如碳交易。二是产业化产品计价，列入乡村产品与乡村服务成本。如原产地，绿色食品等需要超额计费。三是国家与社会补偿。

（3）交易：

国家层面，主要基于乡村的基础性地位，民族的文化传承，国民经济的宏观市场价值等。交易形式通过国家力量，运用经济与行政手段建设好未来社会主义新乡村。

区域层面，主要基于乡村是一个区域社会发展的有力支撑，一个区域产业延伸，新型产业培育的重要空间延展，也是区域综合能力与新经济增长点重要支撑力量。负责区域发展的地方政府将以投资方式，配置乡村发展资源，推动乡村建设。

社会层面，社会交易乡村价值的路径多种多样。可以通过乡村发展专项捐赠，建立社会资本的“乡村可持续发展基金”等方式，促进乡村共同积累，促进乡村发展。在乡村振兴中，做好乡村多元功能的价值实现，需要推动政策创新。

直面乡村价值实现面临问题

从总体来看，目前仍然认识不够，工具缺乏，经验不多，乡村多元基础性功能的价值实现远远滞后于现代社会的发展。因此，我们还要做好以下工作：

1、推动乡村战略价值交易向纵深发展

要站在乡村发展对国家、民族、社会发展的全局性、战略性、整体性支撑多向作用的角度，

重新审视乡村的当代价值。在继续加大转移支付或者重大财政专项重点建设的同时，推动消费责任交易与乡村可持续发展责任补偿。

2、提高乡村综合价值在乡村产品与服务中的价值成分

乡村产品与乡村服务的有效价值，不仅由直接的农民劳动量决定，同时，良好的生态，景观化的乡村，文化体验化的新乡村，决定产品原产地价值，从而成为乡村产品与乡村服务的有效价值。

3、开展乡村价值宣传与社会传播

启发不同人群对乡村功能的认知，组织发起乡村可持续发展公益援助活动。

06

乡村多功能价值的七大发展模式

1、生态--生产功能协同发展型

如城乡绿色农业示范区等，以绿色生态和增产提质为导向，联结城市-城郊-乡村三域全产业链，振兴路径是健全制度供给，打破城乡二元体系，助力创新要素在城乡间双向自由流动，融合重组产业资源，延伸产业链；又如高效生态产业区等，强调乡村创业与生态可持续的协同，振兴路径是健全人才政策，提升乡村就业，着重培养信息技术、新能源和健康产业等高新技术产业，引导绿色产业集聚。

2、生产--生活功能协同发展型

如城郊农业示范及宜居社区，在生活水平较高的城市周边发挥城乡联动作用，振兴路径是积极开展人居环境综合整治，推进市政基础服务设施向农村地区延伸，提升城乡居民公共服务均等化水平。

3、生活--文化功能协同发展型

如搬迁新型社区等，以易地扶贫为背景，注重安置区与景区和谐统一，兼顾景观环境与社区居民互动，振兴路径是改善社区环境，完善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挖掘、保留带有地方特色和民族文化的生活方式。

4、生态--生产--生活功能综合发展型

如社区支持生态农业农场，将城市社区居民对新鲜安全农产品的消费需求与农民从事无公害生产的资金需求联结协同，形成农产品生产与消费共同体，振兴路径是拓宽供需信息渠道，健全生产体系、经营体系和产品质检体系。

5、生态--生产--文化功能综合发展型

如立体生态休闲农业游览区，是乡村产业与生态高质量融合的结果，振兴路径是推动农业生产景观化，将农业生产、观光休闲、文化体验有机结合，开展农家乐等服务业，创建特色品牌，促进农村经济结构优化升级，改变传统农业生产方式和就业方式。

6、生产--生活--文化功能综合发展型

如特色小镇、乡村康养家园、民俗体验基地等，振兴路径是坚持绿色环保前提，健全政府扶持政策，培养高素质专业复合型人才，共享农业、旅游资源，挖掘文化资源的经济、教育、审美、娱乐价值，融入休闲、体验、康养、运动、扶贫和文化遗产等元素，打造农旅精品，构建特色产业链，发挥品牌效应。

7、生态--生产--生活--文化多功能驱动发展型

适用于经济潜力巨大但各项功能均不突出的农业乡村，振兴路径是完善基础设施，采用优惠政策吸引外来投资和企业入驻，承接周边发达地区产业转移，加大农业科技投入，推动产业融合，完善销售渠道，加强乡村文化和精神文明建设，推进生态环境和村容村貌治理，多维度谋篇布局，探索优势功能。

来源：CTDU中旅联